车,早先是用于战争的,中国象棋中,车可在四方无阻时,纵横无碍。车的数量和质量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国家的实力,车逐渐成了贵族身份地位的象征,用于各种仪式和出行。战用和运输始终是车的重要用途,几千年过去了,运输和战用的程度,与社会的安定有很大的关系。车的性能和模式有了很大的提升,市场经济让资源的合理配置,车的运输作用慢慢超过了战用,但战用依然没有消亡。国虽大,好战必亡,天下虽平,忘战必危。
车在古代陆上名车,水上为船,今天大概也是如此,在空为飞机。大体上可以分的清,但细究又分不清。这与中国文化的象形以及中和有莫大关系,陆车有轮,水中船有轮船,船也叫舰,但空间也有宇宙飞船,航空母舰。这么说来,空间随着科技探索,水陆空没有了绝对的分割,都是很日常的空间。空间的开发,让陆地不再是单一的生活场地,水周围养育了不少民众,飞机也成了出行工具。
作为一个早期的90后,家里时代为农,初中前接触到的车,就只有自行车和农用的运输车,自行车很少有机会让人载一次,能坐上一次农用车心里都乐开了花。我是山里的孩子,汽车把我带出了大山,我却离故乡越来越遥远。初中的时候,好友骑自行车发生了车祸,我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第一次坐汽车是初二的时候,代表学校参加英语竞赛,在汽车上吐得死去活来,下车了好像慢慢又活了过来。那次哥哥请我吃了世界上最好吃的饭--蘑菇米饭套餐。对我这个资深挑食的吃货来说,那次只有2.5元的饭,却具有那么美好的味道。以后也吃了不少不同口味的蘑菇和米饭,却没有找回那种感觉。
第一次去县城,在车上是煎熬,下了车确是对这个新鲜的世界无穷的好奇。晕车伴随了我好多年,在车上我总会生出一种与大地分离的不适感,一下车在空气中又找回了生命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走过了初中高中大学,也去了不少的地方,火车汽车成了我想摆脱却又无法舍弃的工具,只能说是痛并快乐着。我很享受坐车时亲人在身边或者远方的关爱,我总是把自己想象成勇敢的战士,但经常还是会晕的一塌糊涂。工作了,经常的来回奔波,我居然克服了伴随十多年的晕车,也找到了坐车的乐趣。
车割舍了我自然的生命,让我远离了大山,又把我载向各地,却很难回到家乡。在车上,我永远都是流浪,除非可以把我带向故乡。
看到听到身边的人发生车祸,心里总是莫名的难受,对驾车几乎没有了好感。身边的朋友都考上了驾照,我总是很淡定的说,我不喜欢车,也不想成为车的奴隶。除非距离远时间紧不得已,我都会选择远古大众的出行方式,这样我能感受到大地对我深情的呼唤,生命是这样的安静真实。
渐渐的工作了,朋友们都有了车和房子,我只是艰难的养活自己,还在想一些虚无的东西。房子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买,我不明白房子和家的关系,但有一个自己住的空间是生活所必需的。每当朋友聊到车的时候,我总是沉默,不是要学点什么东西,可能只是不感兴趣罢了。车是一个代步工具,抑或身份地位的象征,或是可以给人带来物质的安全感和精神的满足感,可能驾车有不可言传的乐趣。但是,这些我都不懂,或者是说现在不懂。
我以后有钱了不会去想买车的事,我不想做一个司机,在拥堵的大街上焦躁,在高速公路闪电狂奔,在小酌之后躲避安检。每次坐公共交通工具,总是会有人帮我驾车,我可以尽情的欣赏风景,享受喧嚣之后的安逸。
经常看到鲜活的生命因为车祸而惨不忍睹,我的心在滴血,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我心里对自己驾车已无余力。当下交通遍布海陆空,方式选择多样,何须亲历亲为?感恩有公共交通和一种叫做出租车的东西,让我可以不用亲自驾车,就可享受驰骋的乐趣。
用于军事的装备,叫做车可能单一笼统,但无人到人工操作都是它运输意义的延续。车的模式未来可能会消亡,但它的影子肯定不会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