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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酉年中·纪

2024-12-18 来源:东饰资讯网

7月18日一过,33岁就正式向我扑面而来。岁月蹉跎,已复何极!

文荟人才公寓北门

夏日炎炎,热浪袭人。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炎热的一个夏天,即将熬过百分之七十。我的体质喜凉怕热,公历6月一开始,就感受到了苏州酷暑的严峻考验。

早上七点多出门,就得尽拣树荫墙角的阴影之处行走,大地一夜醒来,丝毫没有把前一天太阳倾注的热气冷却,行走几百米,汗水就开始从脸颊、胸口渗出,走到办公室,面如汗洗,上半身几乎要湿透了。中午从办公室走到翰林缘的中餐厅吃午饭,更是一种考验,烈日炎炎,道路被晒得赤白,热浪不时席卷着吞噬疾走过没有树荫庇护的人们。只要一出门,必定汗流浃背,每天必须洗澡洗衣服。

酷暑难耐的第一个症状,是疲软无力,尤其是精神上的表达欲,潜心研读、写作的意念,受到很大的抑制。或许是大热天,大脑这个CPU温度太高,触发了自我保护的机制,提不起更多的激情投入读书学习。刚进入酷暑的那两周,我行走在路上的时候,总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中暑,因为脑子昏沉得厉害。

第二个症状,是我到夏天必出现的现象了。几乎每年夏天,我都会有肠胃不适的情况,要么肠胃炎(在天津的一次,去完泳池以后),要么拉肚子(必演节目)。比如今年6月,连续两周拉肚子,天崩地裂,摧枯拉朽,大小已经完全合一,彼此分不清了。

在身体遭遇这样的炼狱之下,打起精神来确实不太容易。但是这不能作为懈怠的全部理由,祸来神昧,心神不宁,有不可知的力量也未可知。对于这样神昏的状态,我虽早有警醒,却难以竦身一摇彻底摆脱出来。然而,终究是需要振作起来,欺山赶海。

在此,把半年以来的修身克己情况,作个大体的总结反思,正视自己,憧憬未来。

一、学业与读书

大年初三,我即返校,随即投入到国家自科基金项目申请的准备之中。3月中旬,正式申请提交申请,随后开始撰写一系列论文和文章,包括有关孙子兵法的论文,跨国并购中的隐形整合的论文,以及为《商业评论》撰写的几篇案例评论短文。学术任务繁重,课题较多,这样的历练却也是苦中作乐,付出辛劳,增长学识与技能。

原本计划去年年底读完四大名著,不过最终还落下《三国演义》还没打开,到现在也还没读第一页。时间紧迫自己想读的书,确实挤不出多少时间,一大憾事。我已拟定计划,如厕不带手机,厕所里备有一些浅显书籍。每晚睡觉前,继续保持阅读的习惯。往返办公室,或外出时在公交、高铁上,也是背单词的好时机。

学术要精一,读书既要广,又要深,还要多结合实际,多动笔。

二、健身与游历

过年刚回到学校第一晚,绕着校园跑了一圈,为今年的运动开了个好头。只是总体下来,运动偏少,尤其5/6月份后,运动就仅限于室内了。之前还每周晚上跑步两到三次,天热之后就懈怠了尽量坚持每天晚上练八极拳20分钟,做俯卧撑70个。从这个夏天开始,洗澡全不用热水,一律凉水,希望坚持到冬天,以后再也不用热水洗脸洗澡。

半年以来出游活动不算多,周末大都忙于学术和读书了。印象深刻的是假期去了南京玄武湖、中山公园,苏州的西山,穹窿山,山塘街,同里古镇,嘉兴西塘古镇,还有5月份的日本之行。6月10日参加了MaXi-Race的苏州夜跑活动,与学妹学弟一同前往,凌晨时分,穿越苏州郊区的荒山野岭,坟场农舍,35公里的赛程,却是一番挑战,也别有一番趣味。

因为学术活动前往了一些地方,包括宁波、广州、杭州、上海、北京、大连等等。广泛阅历,见不同人,睹不同风物,却是人生一大乐事。近来访谈了4家意大利在华企业,与这些远离故土,工作在他乡的家族企业一把手交流,收获颇多,对于企业国际化又有了不同视角的理解。由于签证来不及办理,8月份的美国管理协会年会没法参加,实属遗憾。

三、社交与思考

三十郎当岁,茕茕独身人。阴阳要平衡,人生要圆满,有缘人却不易相逢。通过各种渠道,也努力了一番,还需继续努力。

半年多来,结识了各式各样或有趣、或有思想、或有前途的人,通过网络、微信等等命理小术,也与得遇各种不同的人物,也是人生一大乐事。

6月中旬开设了两周的命理课,第一次登台上课,教学相长,实在受益匪浅。

上半年总体而言,思想思维陷于迟滞的状态,没有多少让自己欣慰的深入思考,多零散,不深入。每日写一诗,每日写一感悟,也没有坚持多久。

回首 · 向前

我所憧憬的一种纯粹的学术生涯,与目前的状态还有极大差距,必须就地整改。

第一条,逐步戒掉手机干扰,尤其是微信。

第二条,必须坚持动笔写日记,写随笔的习惯。

第三条,振奋精神,锻炼身体。

今日读《中国哲学史》周濂溪一节,其中说“圣人可学,只在唯一,一乃无私;圣人,至公、唯诚而已”。管理,无论实践者,抑或研究者,践行到极致者,无他,也是公、诚而已。至诚于事业,无我于天下,此管理之极者。濂溪先生,将道家学说与易相合,而著太极图说,由此开宗一派宋明之理学。我从太极图说,架构起阴阳、五行与干支的内在逻辑关联,在量子时代为中国哲学与古为新著一家之说,又一乐也。

在我敲完这最后一行字时,过堂风夹着些许凉意从后背掠过,窗外夜色下晾晒的衣服在风中摇曳着。

躁烈之后,清静还会远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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